第 55 章 拉扯中……_表姑娘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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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拉扯中……

  容温今儿身上穿着的是与顾慕初见那日,在侯府的梅林里穿着的那件水红绣莲小衣,这会儿,她的衣服被顾慕扯的领口有些开,顾慕能很清晰的瞧见小衣上面的纹样。

  他对她的这件小衣,是有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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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慕眸色微沉,冷白指节在莲花图案上如抚动琴弦般轻抚,深邃眼眸盯着容温颤动的睫羽,嗓音微哑道:“一月后大婚,尚可瞒得过去。”他话落,抬手将容温的衣服给她陇上,指腹间的力量温和,将她的衣领整理好。

  容温听明白了,虽然她也信顾慕的话,他既这般说了,应是不会做出格的事,可,适才他吻她时的情动作不得假,炙烈强势的占有,他在朝堂亦或别的事上能言出必行,在情.欲之事上未必也能,容温因着适才刚经历过那般的亲吻,有些不信。

  她抿了抿被吻的殷红的唇瓣,本是想与他直言,却又觉得不妥,先是开口问他:“杀平江王,难吗?”

  平江王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虽是先帝已不在,毕竟是皇家血脉,想要杀他,应没那么容易吧?

  顾慕垂眸观着她的心思,温热指腹在她耳垂上轻抚,嗓音依旧平和,让人心安:“让云烛跟在你身边,府中暗卫你皆可调动,想如何做便去做,不必顾虑。”

  容温轻轻‘哦’了声,还是有些疑虑的问他:“就算——明目张胆的去刺杀他,也没事?”她自不会明目张胆的让人去刺杀皇家中人,既然要去为温家报仇,让温家不再蒙冤,便不会让平江王死的那么容易,她只想从顾慕口中知道,所谓的不必顾虑,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顾慕薄润的唇勾出笑意:“阿梵,温家蒙冤已十八年,你是温家仅存的血脉,我只是想把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权利交给你,无论你要如何做,有我在,都不会有事。”

  他的话,让容温心里放松许多,在他怀中颔首:“我知道了。”她话落,想从顾慕怀中起身,可他宽大的手掌依旧攥在她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容温抬眸去看他,与他道:“痒——”他的指腹一直在她耳廓处抚动,不止是痒,她浑身都被这股似有若无的感觉整的很不自在。

  她看出来了,适才她将身子缩进他怀中,没再继续让他吻,他这是——还想继续?容温微扬下颌,先是与他道:“大婚之前,我不会与你做那般事的。”

  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虽然顾慕适才也说了不会,她觉得□□之事难免会不可控,还是要跟他说明白些的好。

  顾慕垂眸低笑,温声应她:“听你的。”

  他话落,便又吻上了嫣红的唇瓣。

  顾慕在容温这里待到午时,与她一同用过午膳后才离开,刚走出净音院,净思脸上的笑意都要溢出来,嗓音欢快的问他家公子:“公子,是回府上还是去空无院?”

  顾慕嗓音平和:“这几日都在侯府住着,将公文都搬来空无院。”

  净思乐呵的‘诶’了声。

  容温这边用过午膳,又有些困了,要上

  榻去歇着,叶一一边给她把发间的饰品摘下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姑娘,您这——到底是有身孕了还是没有?”她得知道她家姑娘到底有无身孕,才知如何照顾。

  容温嗓音浅浅的回她:没有。⑷⑷『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叶一把她发间的饰品摘下,她起身往床榻处走去,很平静道:“是早些日子二表哥让太医院的人寻到的治魇症的古籍方子,我落水后,是要辅以药物的,那些日子太医院的吴院使整日来净音院给我搭脉开药,是那些药虽让我的魇症好了,却也有些其他的症状。”

  叶一闻言,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所以,姑娘并未怀有身孕,是那些药让姑娘嗜睡又食欲大增,还有了假孕的脉象。”

  容温颔首,与叶一把事情解释清楚:“吴院使后来本是想为我再开药解了这些症状的,那会儿,”她顿了顿:“那会儿,我刚知道我的身世,心情抑郁,二表哥就没让他来。”

  叶一在心中叹了声,一边给容温落着床帐一边道:“二公子思虑周全,这些症状也不是坏事,姑娘那段时日清瘦的不行,如今才算是给补了回来。”

  容温不置可否,下意识在自己脸颊上捏了捏,她这些日子动不动就饿,还贪食,比之之前都要圆润了许多。

  叶一瞧见,温声道:“姑娘如今还是清瘦,要奴婢说,一直这样也挺好。”叶一笑笑的,只听容温道:“一个时辰后,吴院使就会来。”

  叶一也猜到了,对容温应声:“成,姑娘先睡会儿,半个时辰后奴婢就把姑娘喊起来。”

  ——

  容温如今嗜睡,躺在枕上没一会儿就睡下了,她这边刚睡下,婉儿就出了净音院,从前,老夫人把她安排到容温身边,就只是让她好生侍奉着。

  婉儿也一直没有二心,跟了容温就是容温的人,可自从这几日容温有了身孕后,老夫人便让她每日都要去一趟她的静安堂。

  婉儿来到静安堂时,老夫人正手拿佛珠闭目休憩,常嬷嬷正欲让婉儿在外间等上一会儿,老夫人却是睁开了眼,微微挪动了下身子,问婉儿:“阿梵睡下了?”

  婉儿答:“表姑娘用过午膳后就歇下了,平日里表姑娘晌午都会小憩一会儿的,今儿二公子在净音院里待了一晌午,表姑娘这才午后歇着。”

  老夫人满是褶皱的眼皮动了动,有些讶异的问:“他在净音院里待了一晌午?”顾慕去净音院,老夫人是知道的,只是,他一向公务繁忙,只以为他去看看容温就离开了。

  婉儿应是。

  老夫人抬了抬眉,心绪有些繁杂,与一旁的常嬷嬷互视了一眼,常嬷嬷问婉儿:“二公子在净音院里都做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婉儿有些为难,想了想:“奴婢不知,二公子和表姑娘是在屋里待着的,屋内一向是表姑娘的贴身婢女侍奉,不过,今儿叶一姐姐也没在屋内。”

  婉儿的话说完,老夫人的眉皱了皱,从前公务日日忙,如今却是清闲了?她对婉儿道:“回去吧,下回二公子再去净音院,直接来静安堂与我说。”

  婉儿颔首称是后退出去,常嬷嬷上前给老夫人按揉着太阳穴,问老夫人:“您这是担心——二公子把持不住,会伤了表姑娘腹中的孩子?”

  二公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从前别说是给他安排通房丫鬟了,就连娶妻之事都让大夫人愁到不行,如今也算是通了人事,难免会把持不住。

  老夫人轻叹,问常嬷嬷:“他身上的伤可好些了?”老夫人那日虽是对顾慕动用了家法,可事后她就悔了。

  下手是重了些,可他,实在不该如此不顾礼法,在阿梵醉酒后还情不自禁的要了她,前段时日阿梵来找她时,她就点过顾慕,告诉他,既然阿梵已与言松定了亲,让他莫要再想着阿梵。

  当时他一副温润谦谨的神色,只以为他是明白了,谁成想,跟她在这阳奉阴违呢,如今,他在外搅弄朝堂,手握重权,回到侯府,连她的话都不听了。

  常嬷嬷温声回着:“老奴知道老夫人疼二公子,已经去看过了,已然无碍,”常嬷嬷说到这,见老夫人眉眼间染满忧心,宽慰道:“是二公子自个让您请出的家法,也怪不得您下手狠。”

  老夫人轻哼了声:“他如今做事是越发的有手段,让我对他动了家法,这事就过去了,如今,还是我这把老骨头心疼他。”

  常嬷嬷轻笑,点破老夫人的心思:“您不是一直希望表姑娘能嫁给二公子吗,如今,这事不就成了。”

  老夫人闻言,神色间舒展了些。

  至晚间,婉儿就又来了静安堂,对老夫人道:“二公子又来净音院了,在这里用过晚膳后,就一直和表姑娘待在屋里呢。”

  老夫人午时是有些担心顾慕没了分寸,可又想着以他的心性,怎会不顾及阿梵腹中的孩子,这会儿,她望了眼窗外,夜色已暗下,白日里尚且好说,可这夜间待在净音院里不走,那就没准了。

  老夫人清了清嗓子,对常嬷嬷道:“去把大夫人喊来。”

  常嬷嬷应声就去了,老夫人倚在榻上揉了揉眉心,她一个做祖母的,如今年岁大了,偶尔在侯府里拿拿主意还行,他们这些孩子的事,让他母亲去管吧。

  林亭最近开始吃斋念佛,晚间也不怎么用膳,这会儿已经准备歇下了,瞧见是常嬷嬷亲自来双林院里喊她,只以为母亲有什么急事找她,急忙披了狐裘来了静安堂。

  林亭给老夫人见礼:“母亲。”她向来聪慧心明,从老夫人的神色中也瞧出了并无什么大事,心中松了口气。

  老夫人示意她坐,倒是没有直言,只语气严肃道:“下月观南和阿梵就要大婚,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该上些心。”

  林亭听的有些不知所然,只颔首:“母亲说的是,这几日儿媳一直在着手准备着呢,”林亭顿了顿:“不知是有哪里做的不对,母亲尽管吩咐。”

  老夫人清了清嗓子:“这夜色都深了,观南还在阿梵院中呢,我如今只有昭儿这一个曾孙子,还想着再抱一个呢。”

  林亭默了会儿,才明白老夫人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事她

  不愿管,与老夫人道:“母亲,观南他有分寸,温儿腹中怀着孩子呢,他不会乱来的。”

  老夫人对林亭不愿管的态度有了脾气,冷哼一声:他在其他事上是有分寸,可,那日在静安堂,你没听见吗,他说他情不自禁,没了分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林亭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好低垂着眼眸道:“儿媳知道了,这就回去说上他几句,让他日后少去温儿那里。”

  老夫人‘嗯’了声,阖上眼眸继续盘手中的佛珠。

  ——

  林亭走在回双林院的路上,神色清冷,母亲不愿去管这事,让她去管,她倒是想去管,可观南的事,他管不了。

  也不想去瞎掺和,日后,他娶了温儿,她就待温儿好便是,可她既然应下了母亲,也不可什么都不做。

  她看向身边的苏嬷嬷,对她道:“去把净思喊来,说我找他。”

  苏嬷嬷应下后,本是要去净音院里找人的,可她到净音院的时候,顾慕已经回了他的空无院,净思自是也不在。

  苏嬷嬷就又跑了一趟空无院。

  净思本是正在后罩房处啃烧鸡吃,他家公子和表姑娘在一处了,他心里高兴,食欲就越发的好,瘦削的身板啃了一只烧鸡不够,又要再啃一只。

  苏嬷嬷找到他时,净思口中的鸡腿还没咽下,待他嚼完咽下又擦了嘴后,战战兢兢的跟着苏嬷嬷去了双林院。

  夜色已深,林亭也不与净思绕弯子,直言道:“看着点你家公子,日后夜间别让她去温儿那里,在屋内待着超过半个时辰,你就要进去看一看。”

  净思睁大了眼:……?!

  他能管得住公子?

  还进去看一看?

  净思不应话,林亭就正了神色,严肃道:“你家公子应是听你的,你每日在他身边侍奉,这些也都是你该做的。”净思:……

  他很想反驳,却又不敢,只能听着,林亭见他这副模样,就又道:“他若是不听,你就告诉他,女子有孕期间,不可行那事。”

  净思:……

  净思快听傻了,这种事何时轮到他一个侍奉的小厮去说了,净思还是不说话,林亭好似有些恼:“你这孩子,听没听见啊?”

  净思自幼就跟在顾慕身边,林亭待他一直不错,也都是把他当个孩子一样,净思知晓不能再装哑巴,就磕磕巴巴的应着:“我,我尽量。”

  ——

  这会儿,容温刚沐浴后上了榻,她今儿午后醒来时吴院使就提着药箱来了,给她开了药又扎了针,说是要一连十日晨昏用药,才能让她有孕的症状不见。

  吴院使这边刚走,顾书瑶带着昭儿就来了她院中,还让如蝶抱了好大一只箱笼,里面杂七杂八的堆的满满的,顾书瑶兴奋的把脑袋趴在容温腹部,乐呵道:“它怎么不动呢?”

  容温:……

  顾书瑶坐直了身子,指着箱笼里的东西,对容温道:“表妹,这些可不是给你的,是给我的小侄子的。”

  容温无奈的笑了下,坐在那里,看着顾书瑶从箱笼里拿出一件又一件小玩意给她介绍着:“这个,是拨浪鼓,我问过昭儿了,他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

  她这边介绍着,昭儿在她身边很配合的点头。

  两个人介绍的起劲,突然箱笼里出现了一布袋软糖,几个人面面相觑,顾书瑶抬眸问如蝶:“你确定它现在能吃糖?”

  这些东西都是昭儿说着,如蝶记着,然后去长安街上买来的,这下把如蝶问的懵了又懵,看向一旁的昭儿:“小公子说他小时候喜欢吃这个,我,我就买来了。”

  容温看的笑了,接过顾书瑶手中的软糖递给一旁的昭儿:“既是昭儿喜欢吃,就给昭儿吃吧。”昭儿咧开嘴,露出掉了几颗牙的小嘴,兴奋奋的从容温手中把软糖接过来。

  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吃糖吃的坏了牙,表嫂不给他糖吃,容温对他道:“等会吃了糖后,要记得漱口。”

  昭儿连连点头。

  顾书瑶将箱笼里的东西都给容温介绍了一通后,将身边的下人都给遣走,凑在容温跟前低声道:“之前只看过话本子上写的,没听过真的,表妹与我讲讲,你与我哥哥何时同的房,同房后觉得怎么样?”

  顾书瑶圆溜溜的眼睛亮的很,看的容温避无可避,容温在心里暗道,她怎么知道同房后是什么样。

  只含混的回着顾书瑶:“重阳节那日醉了酒,不记得了。”

  顾书瑶低声嘀咕:“只一次,表妹就有了身孕,我哥哥还挺厉害。”她随口说出这些话,说完才觉得害臊。

  容温也不想再听她说这些,想把话题绕开,奈何顾书瑶的话密,根本绕不开,容温就起身,去她床边的箱笼里把前些日子老夫人命人给她送来的避火图册递给顾书瑶:“表姐想知道什么,自己看吧。”

  顾书瑶确实没见过‘避火图册’,本是下意识兴奋的翻开,只一眼,‘哎呀’了声,急忙又给合了起来,小脸通红。

  虽是这般,默了片刻后,又偷偷摸摸的给打开,容温坐的离她远远的,这屋内也就昭儿他们三个人在,不会有人知道。

  过了有一刻钟,容温见顾书瑶看的入了神,就对她道:“表姐若喜欢看,就拿回你院中去看吧,不过,小心被大舅母知道了。”

  顾书瑶也不与她客气,当真揣在怀里给带走了。

  ——

  翌日午后,容温将安川行给她送来的手册看了一遍,心中也有了对平江王的了解,想去顾慕的空无院找他,才刚走出净音院的门,老夫人院中的人就又来了:“表姑娘,老夫人让您去她那里一趟呢。”

  容温就先去了趟静安堂。

  刚踏进静安堂的院门,就听到屋内似是有争吵声,容温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婢女,那婢女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

  走进屋内,容温才看到,原来是顾书瑶和昭儿在吵架,容温不禁蹙了眉,实在想不通这两个年纪相差如此大,一个姑姑一个小侄子,昨日里还一同乐呵呵的去她那里,今

  儿怎么就吵起来了?

  昭儿一脸委屈,对老夫人道:“曾祖母,我没扯谎,小姑姑昨个就是在看图册子,上面一个男子一个女子,抱在一块——”

  容温:……?

  昨日,顾书瑶看避火图册时,昭儿——是有去她旁边走动,当时,她只以为他一个四岁多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嘴里还嚼着软糖呢,谁成想,却是如此早慧。

  顾书瑶羞的一脸通红,气鼓鼓的对昭儿道:“你一个小家伙知道什么,你看错了。”

  昭儿年少却执拗,不甘心道:“图册上的人嘴巴还亲在一起呢。”他话落,顾书瑶急忙上前去捂住他的嘴,生怕他童言无忌,再说出些更为不能言的。

  容温低垂下眼眸,想必祖母让人唤她来,是要斥责她不该把避火图册给表姐一个未出阁甚至还未定亲的姑娘瞧。

  还让昭儿给看到了。

  老夫人对着昭儿哄道:“昭儿没看错,图册上的人不是亲在一处,是其中一个人受了伤需要喂药,另一个给他喂药呢。”

  昭儿懵懵懂懂的点了头,对着顾书瑶轻哼了声:“我不和小姑姑一块玩了,小姑姑不让我说,还捂嘴。”

  姑侄二人吵了好一会儿,就让老夫人给赶走了,她示意容温来她跟前,先是关怀了一番,随后问容温:“这回来的倒是快,是本来就要出门?”

  容温:……

  容温点了头:“我去二表哥院中找他有些事。”

  老夫人轻‘哦’了声,朝着窗外看了眼天色:“观南这几日都在侯府住着,你常去是应该的,不过,你需要休息,别待久了。”

  容温有些不明所以,默了会儿,对老夫人应声:“我知道的,祖母。”老夫人只听到她说她知道,却在她眼中看不出她知道。

  就又道:“晚膳来我这里用吧,我等着你。”

  容温轻轻‘哦’了声。

  她在老夫人这里待了有一会儿,就去了顾慕那里。

  ——

  安川行与她说,当年温家三房跟在平江王手下做事,肃州、丰州以及渝州的金银虽是在他的名下,却都是平江王以欺压百姓甚至是抢夺得来的。

  肃州温家的庄子里豢养的死士也是只听命于平江王,此次平江王来上京城带了警惕之心,这些死士他并未带在身边。

  不过,这些年平江王驱使这些死士都有一个特定的玉章,是平江王常年不离身之物,当年,这些死士中有一位名为温骆的首领,本是温家家仆,跟着三房做事,他手中有当年温家三房与平江王的通信,若是可以得到这枚玉章,便可让他来上京城。

  容温想让云烛去平江王那里把玉章偷来。

  她来到空无院,净思瞧见她,本是脸上挂着笑意的,却突然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表姑娘,你来了。”

  容温对他颔首,问他:“你家公子在忙吗?”

  净思晃了晃脑袋:“不忙,公子交代过,表姑娘若来了,只管进去便是。”净思说完,抿唇朝着书房窗牖内看了一眼。

  容温不知净思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问,径直进了书房。

  深秋的时辰是最短的,容温来这里时就已是申时,也没待多久夜色就暗了下来,净思站在院中,想着大夫人对他的交代,心里愁得不行。

  他若是这会儿进去,会不会被公子给骂出来?

  净思在院中来回踱步,最后很无奈的把云烛喊来,低声道:“你飞到树上,看看公子和表姑娘在屋里做什么呢?”

  云烛看了他一眼:“公子的事,不能看。”

  净思‘哎呀’一声,附在云烛耳边嘀咕了几句,云烛神色间有了些犹豫,最终还是飞到了院中的古槐树上。

  他武功好,眼睛也尖利,朝着窗牖内看过去,对等在树下的净思道:“表姑娘——在给公子研磨。”

  过了一会儿,云烛又道:“表姑娘这会儿坐在了公子的书案上,公子——”云烛有些难为情:“在亲表姑娘。”

  净思:……

  净思抬步就要进屋去,可想活着的一颗心还是让他止了步子,还是再等等吧。

  再过一会儿,云烛提醒在书房外踌躇的净思:“已经——已经在脱衣服了——”

  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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